时间相差不多时,十七阿哥也在他额娘亲信嬷嬷口中得知了十二阿哥为他编织的所谓真相,令皇贵妃并非病故,而是得知乾隆因其出身低微,欲趁她病重去母留子毒害她的消息,悄然离宫的,以后会躲在清廷难以掌控的海外——台湾。
令妃装病,她的孩子却不知道,还以为其母真病的厉害,加上其母亲信的死前遗言,也许生者之话不可信,可死者临终之语却及少有人去怀疑,十七阿哥年幼,又非令妃抚养,他且不说,而十五阿哥这两年里。
有不少欲建从龙之功的大臣同他们兄弟说过,其生母的出身才是阻碍他们前程的巨石,他已经长成,身为皇子,其母又是后宫身份最高之人,怎么会不去想夺储之事,书信上又确实是其母的笔迹,其母逝世后不久,延僖宫令皇贵妃亲信宫女、太监陆续失踪等事。
让悲痛母亲亡故的十五阿哥相信了,而十七阿哥年纪小,加上十二阿哥死士临死前叮嘱的那几句‘爱主之言’让其藏着掖着,其孩子心性,不觉渐渐疏远乾隆和同乾隆亲近的十五阿哥,而使五阿哥却以为是抚养他的妃子教唆的,如此渐渐捆成一团乱麻......
乾隆四十一年正月二十八,一天挨一天,等待诸人报应的永璂再也撑不过去,英年早逝,终时刚刚二十五岁,死前病重,忠仆数次报信宫中,乾隆无旨、无探视,死后无缢封,而含着一口怨气上不的天庭,下不得地府的他就此化为幽魂野鬼。
同那些怨死宫中的新老鬼们一般,徘徊与这紫禁城之中,冷眼看这宫廷风云起,想想也是讽刺,生前他只能看着,死后他也只能看着,人只能跟人斗,鬼也只能和鬼斗,他如今是连报复都做不到的存在,只能等着,等待心结消散那一天。
不过他也算走运,临死前的报复举动,加上身份、为人,让他成为这皇宫鬼窝内地位高贵之人,据一位前朝太监老鬼跟他说,那拉皇后死后就被阴差引回地府,而被他毒杀的令皇贵妃魂魄一出体窍,就被她在这宫廷所害之人的冤魂吞噬的一干二净。
也因此他被众多冤魂感激,保护着,做鬼也做的不太痛苦,到了四月份,他的好阿玛择了十三阿哥那小气鬼一个庶子给他这个嫡子当子嗣,自此以后,十二阿哥再无他念,什么父子亲情,只当笑话,眼看日月流逝,时光退缩。
他由新鬼变老鬼,身旁的鬼物们或是心结开重入轮回,或是化为厉鬼被皇城龙气摄的消散,一个个消失无踪,又有不少新鬼加入,而他的满心怨恨也逐渐变为风淡云轻,听着看着,眼见时光如梭,心冷如铁,太后死了,天雷滚滚中,魂魄一出体就被冤魂撕扯的魂飞魄散。
他不阻止,不搭救,只等那诸人报应到来,乾隆正式赐封十五阿哥为太子,追封那女人为皇后,他也不难过,直到乾隆驾崩,皇气包裹着的魂魄刚刚飞起,就有无数魂魄前仆后继撕扯而来,被皇气所灭,魂飞魄散。
上天真是不公平,他身为皇帝连死后的世界都无法看到报应,十二阿哥淡淡弹弹衣袖,对满面惊恐,躲避着冤魂的皇阿玛——乾隆视而不见,享受着身旁小鬼伺候,而乾隆皇帝,虽有皇气护佑,可万鬼狰狞之相也把他吓的够戗。
不知何故,他死后无论何方鬼物都伤他不得,却又无阴差来引,只能在皇城内飘荡,对不理睬他的十二阿哥痛斥痛骂,责其不孝,不当为人子,却不敢与十二阿哥双目对视,却在当天眼见,答应了留和绅一命的嘉庆帝,在乾隆尸骨未寒之迹,将和绅软禁。
不顾他最疼爱的小女儿和孝的苦苦哀求,不久赐下白绫,下旨将其抄家处决,乾隆年老后最疼这个女儿,眼看女儿落得如此凄惨处境,气的瞪眼跳脚,指天踩地对着嘉庆一顿臭骂,可惜非鬼类根本就听不到。
更让乾隆生气的是,他亲手选定的继承人在他陵前,说着一番莫名其妙的话,什么忍辱负重,含冤待雪,定会去台湾寻回他母后之语,将乾隆气的岂止跳脚那么简单,生生在嘉庆身前、身后骂了三天三夜,鬼差来接引时才止。
从那后十二阿哥真过起风淡云轻的鬼生活,对乾隆亲手选定的继承人庸俗之资,使清朝渐渐败落,买官售爵等事视而不见,后宫倾轧、八旗败落、各包衣世家权势膨胀都是过眼云烟,哪怕是慈喜乱政也只换他挑挑眉。
直到清末混乱时期,他身在皇城处处听到民不聊生的声音,不堪烦扰,干脆去皇陵,守着皇额娘躲个清净,不久战乱四起,堂堂大国被蛮夷之人侵略,国内混乱异常,大小军阀并立,哪还有满洲八旗立足之地。
一日军阀孙殿英竟然盗掘了乾隆帝的裕陵,将乾隆所爱重、连死后都留恋不止的人、物糟蹋、盗掘一空,反而是冷落在别处的那拉皇后之墓得了个清净,无人打扰。
这一切被十二阿哥看在眼中,冷面冷心多年的他大呼痛快,浮空笑道:“管你生前身份如何显耀,死后无人动的,如何?死后还不是被人挖坟撅墓,不得安宁,你爱的、喜欢的到最后都不是你的,天理报应,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哈哈......真是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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