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忙什么，泡吧还是打游戏？一个从来没及格过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高考，二胖考试都比你分数高。”林美丽说着手对着封染的脑门又是一巴掌。
“林美丽，你是真痴呆还是假痴呆，我明明次次考试第一，好吗！”
“滚，懒得跟你扯淡，老家建公路正在弄赔偿，你下午回去看下，要签字。”林美丽一边搓麻将，一边说。
因为封染的到来，林美丽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老家？林家村？”封染随手拿起麻将桌上的点心吃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问。
“嗯，你外公地多，赔款应该能拿不少，够你娶个漂亮媳妇了。”林美丽乐呵呵道。
“哎，染染仔啊，你啥时候才能让外婆抱曾外孙啊！”林美丽打出一个麻将，叹息一声。
封染差点被点心噎住了，忙喝了一口茶，“林美丽，我才18岁，不对，过完年才正式18岁，抱你个头的曾外孙。”
“你外公当年娶我的时候，才16岁呢。”林美丽一本正经的说。
封染：……早恋很骄傲？
“懒得跟你个裹脚老太太扯淡，这个月的水电费抄了没。”封染问。
“还没，你去抄下，我再打两圈。”
可能在林美丽眼里，封染永远还是个孩子，孩子发生变化是正常的。
所以即便很久没见过封染，封染变化很大，林美丽还是一点都没察觉。
也可能察觉了，但就是觉得理所当然。
“对了，你去催下顶楼那家，都好几个月没交房租了，就会欺负我是老太太。”林美丽有点老年痴呆，但是只要涉及钱，就特别精明，谁没交房租，她能念你一辈子。
“单子呢？”封染问。
“抽屉里，顺便把备用钥匙拿上，那租客整天装不在家，还有啊，那家子是当鸡的，你别被勾了魂！”林美丽叮嘱。
林美丽麻将瘾很重，能从早打到晚。
封染也没抱希望，林美丽会在麻将和自己之间，选择多看自己一眼。
拿了收费单子，封染就上了电梯。
电表在顶楼。
别看林美丽又老又有点痴呆，但是为了抄电表，她能一口气爬到12楼。
不过现在封染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林美丽自然不会放过奴役封染的机会。
现在是工作日，又是下午时间，楼栋除了一楼打麻将的人，基本没什么人出入，封染直接上了12楼。
抄完电表，封染按照林美丽的要求，拐去了楼顶。
楼顶按国家要求是不能建房子的，但是城中村很多房东为了挣钱，自己偷偷盖了几间出租屋。
林美丽一个钻钱眼里的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楼顶一共盖了四个房子，三个单间，一个两室一厅。
封染直接往两室一厅走去。
“你好，收租的。”封染一边低头看收费单子，一边敲门。
“收，我收你妹！”猪肉张咆哮了一声。
封染：……这年头欠房租的怎么比收租的还嚣张。
在封染想呛回去的时候，屋内传来熟悉的声音。
“救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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