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为什么走得这么快?
我明明只是按正常的速度行走,那些拼命追着我们不放的奴隶为什么离我们越来越远了?”
赵擎宇也想快点远离那些在贵族爪牙的怂恿之下失去了理智的奴隶。
可是,他如果跑得太快了,就会跑出光圈,遭到奴隶们的围攻,只得跟着光圈的移动而慢慢移动。
当白云飞觉得不用浪费时间在奴隶们身上,停止劝说的时候,他们就迅速地将奴隶们抛在身后了。
不只是赵擎宇疑惑不解,项天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白云飞笑道:
“因为我得到了神之祝福,我想到某个地方,可以瞬间到达。
我对那些奴隶很失望,不想见到那些奴隶,就快点离开了。
这些农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心中很愤怒,虽然愤怒得太久有点麻木了,只要点燃了他们的怒火,也许还有得救。”
三人已经到了上官世家的领地,映入三人眼帘的是无边无际的良田,许多脚上、手上戴着铁链的农奴正在插秧。
每隔一段距离,就站着一位膀大腰圆,手持皮鞭的大汉,只要农奴稍微偷懒就是一皮鞭下去。
手持皮鞭的监工纬昆不同于其他人,他的皮鞭落向每一个经过的农奴。
纬昆昨天晚上输钱了,今天早上又喝高了,没有倒下,只是让他的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纬昆看这些农奴都不顺眼,他觉得他之所以输钱,是这些被他欺侮的农奴在背后诅咒他。
纬昆每经过一个农奴身边的时候,那些农奴都当他不存在,专心地在插秧,他觉得这些农奴心中有鬼,肯定诅咒过他,无颜面对他,才不向他问好。
昨天达伤向他问好了,今天却在专心插秧,假装没看到他,不向他问好,就是心中有鬼的表现。
纬昆挥动皮鞭,在达伤身上留下了几道火辣辣的鞭痕后,厉声喝道:
“达伤,你翅膀硬了?想造反了?竟然无视你昆爷的存在。”
达伤清楚地记得,他昨天向纬昆问好,被纬昆以不专心做事,试图攀附权贵为名,狠狠地抽了他几鞭。
昨天的伤还没好,今天又添新伤,达伤很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
否则,不但会多挨上几鞭。接下来的几天,纬昆也会不断地找借口打他。
《农奴的自我修养》有云:
“打是亲,骂是爱,不可对监工表示不满,而是要自我反省,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恭敬地向监工大人道歉。”
达伤只有十九岁,还很年轻,在他脸上却看不到任何青春、阳光的影子,更谈不上帅气了。
皮肤黝黑,瘦得皮包骨,满是老茧的双手,这个形像放到地球上,别人肯定以为他是一位五十岁的大叔。
“昆爷,小的光顾着插秧了,没发现你老人家,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打小的几鞭消消气吧。”
鞭子打在身上虽然痛,能平息纬昆的怒火,不用被针对,接下来的几天安全了,身上的伤也有时间恢复,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纬昆并没有放过达伤的打算,冷冷地说道:
“伸出手,昆爷让你长一点记性。”
在插秧的时候打手,手受伤后,如果不想体会生不如死的滋味,也不能偷懒,还是要保持原来的速度插秧。
每一次插秧,都是对手上伤口的一次伤害,这惩罚确实是有点重。
达伤心中很愤怒,却不敢表现出来,裂着牙齿,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伸出双手,道:
“昆爷,小的该死,劳烦昆爷出手教训,小的很惭愧。”
纬昆对达伤的表现很满意,如果换了平时,他最多只用一半力道。
纬昆心中输钱的愤怒并没有消除,没有留手,狠狠地抽了达伤几鞭,达伤的两只手肿得像馒头一样。
达伤感到一种绝望,他的手已经失去了知觉,变得有点麻木了,今天绝对完不成任务,迎接他的是更恐怖的惩罚。
白云飞看到了达伤的手,看到了达伤隐藏得很深的怒火,他想点燃达伤的怒火。
白云飞、项天、赵擎天向前跨出了一步,在神之祝福的天道规则之下,一步足以到达天涯海角。
他们没有去天涯海角,只是来到了达伤的身边。
白云飞说道:
“你心中是不是很愤怒?是不是不想再过这种屈辱的生活?
只要你敢反抗,我给你力量。”
达伤很愤怒,却不敢反抗,反抗的都受尽折磨而死了,他不想死。
白云飞竟然敢挑拨达伤造反,纬昆很愤怒,当他看到项天腰间的宝刀之后,知道项天是御林军,惊出一身冷汗。
别看纬昆平日里在农奴面前作威作福的,似乎很威风,在家主面前的时候,点头哈腰的,就像孙子一样。
纬昆也是老油条,虽然没什么能力,却也懂得审时度势,皇宫那帮连金吾卫也避之不及的御林军可不是他可以对付的。
纬昆想悄悄地退走,却发现不管他怎么走,也只是在原地打转,想起听统领说起御林军屠杀金吾卫的场景,终于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
项天见达伤犹豫,道:
“和你说话的是陛下,你照陛下的话做,就可以脱离苦难。
如果你想继续现在这种的生活,陛下只好去拯救别人了。”
达伤望着纬昆汗流满面,脸上青筋直冒,想逃走,却始终逃不远。
趾高气扬的纬昆都被吓破胆了,也许白云飞真的有能力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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