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丁道良和赵贤才的年龄相差无几,但实际上两人现在已经算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所以这次来到首都,赵贤才与丁道良的交流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等结束了丁道良这边的事情之后,赵贤才第二天便和龚齐在京大校园里见了面。
“赵教授你好,我这次找你,想必你应该也能猜到是因为什么事情。”
见到赵贤才之后,龚齐对其说道。
正是关于刘月琳教授他们那个关于钙钛矿太阳能电池老化的课题项目。”
“知道,我最近也就这么点事情,我也想不到其他事情能让你找我。”赵贤才道。
“那行,那我就直接说重点了。
听杨副校长说,你后面准备回国了,不知道回国之后有什么打算?你上次不是说想要去研究物理吗?那有没有来我们物院的想法?
至少就国内来说,我们京大物院还能算得上第一的。”
龚齐对赵贤才说道。
“嗯……我确实是有来京大物院的想法,不过……”
“不过什么?你是想说自己没有教物理方面的经验吗?那没事,我们这边既有研究员岗位,也有教授岗位,如果你不想做教授的话,可以直接做研究员。”
“这倒不是,只是我想在京大开一门新的课程。”赵贤才解释道。
“开一门新课程?什么课?”
听赵贤才这么说,龚齐来了兴趣。
“我打算开一门‘物理计算学’。”赵贤才道。
“物理计算学?”
听赵贤才说完他想要开的学科的名字,龚齐皱着眉头想了想,之后这才对赵贤才询问道,“你说的物理计算学是我们说的计算物理学吗?”
龚齐所提到的计算物理学是计算科学的一门分支,是一门研究如何使用数值方法分析可以量化的物理学问题的学科。
另外,计算物理有时也会被视为理论物理的分支,还有人认为计算物理与理论物理与实验物理联系紧密,又相对独立,是物理学第三大分支。
在物理学中,要求基于各种数学模型的理论,都能够对这些理论所描述的系统的行为给出精确的描述。
不幸的是,很多问题无法得到精确解,或求精确解的过程过于复杂。此时,将会使用数值近似的方法来求解这类问题。
计算物理学就是这样一门数值近似的学科,它使用计算有限的计算步数(往往计算量很大)与简单的数学方法(算法),利用计算机操作、演算,得到相应的近似解与相应的逼近误差。
“不是。”赵贤才摇了摇头道道,开始解释起自己所说的“物理计算学”来。
……
听赵贤才说完,龚齐院士对他的想法是既惊讶又兴奋。
然而,只有赵贤才知道,他真正要探索的远不止于此。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一直在完善那个最初仅为预测系统任务而构建的「复杂系统预测模型」。
而在这之后,随着研究的深入,模型逐渐展现出超越常规数学框架的特性——它不仅能拟合已知数据,甚至能对某些尚未观测到的物理现象作出精确预言。
最诡异的是,模型在某些极端参数下会输出一组无法用三维宇宙逻辑解释的数学结构,而这些结构恰好与他脑海中偶尔闪现的「混乱呓语」频率吻合。
数年后的某个深夜,当赵贤才独自调试模型时,屏幕上的数据流突然自发重组,形成了一组高维拓扑图形。
图形中心浮现出一段二进制代码,翻译后竟是一句直指他内心的质问:“你是否准备好看见真实?”
那一刻,赵贤才意识到,系统绝非简单的“外挂”。
他连夜召集团队,将模型与量子纠缠实验数据交叉验证,最终得出一个颠覆性的结论:系统的本质是四维文明「观察者」投放在地球的认知加速器。
它通过量子纠缠植入宿主意识,目的是筛选并引导少数个体突破三维宇宙的认知屏障。
而那些困扰他的「呓语」,实则是四维生物意识投影的残片——低维生命试图理解高维信息时产生的“翻译噪声”。
这一发现彻底改变了赵贤才的研究方向,他很快就与京大达成协议,成立「跨维度数学物理研究所」,同时保留普林斯顿教职以便整合国际资源。
研究所的首次会议上,他提出了“播种计划”假说:四维文明正以系统为工具,在三维宇宙中培育能理解高维物理的“种子”,而人类只是无数试验场之一。
现如今,他的地位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可以比的,因此为了更好的研究系统,赵贤才也是将自己拥有系统的事情告知给了他拉拢一起研究系统的学者。
“但这说不通,如果高维文明如此先进,为何要用这种隐晦的方式传递信息?”会议上有人提出了质疑。
“因为维度本身就是屏障。”赵贤才调出一组模拟动画:三维球体穿过二维平面时,二维生物只能看到不断变化的圆。“直接展示四维真理会让我们的大脑过载崩溃,就像试图用算盘解析混沌系统。这种传递方式,可能是唯一安全的启蒙途径。”
为了验证理论,赵贤才启动了两项关键研究。
其一是南极宇宙背景辐射实验:每年冬季,他带领团队驻扎在南极冰穹A,利用极端环境下的低噪声探测器,捕捉可能携带高维信息的微波偏振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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