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纤细修长的脖子上,也果然缠着一条丝巾,那个丝巾层层叠叠的,一丝脖子也看不见,只能看到下巴尖儿和锁骨。
不是我说,米其林那模样的,其实真心很难得到那种姿色女人的真爱,难怪就算知道那个女的有问题,也恋恋不舍的,这让我忍不住为他叹了口气。
米其林瞅见她悄无声息的来了,先像是吓了一跳,接着强作笑脸的让板面老板上东西,因为他来得早,板面老板当然是先给他烤好,立马就上了,我一看点的都是些羊腿,鸡扒啥荤腥东西,一点菜卷金针菇啥的小清新都没有,估摸那女的爱吃肉。
要不说米其林心宽体胖呢,到了这个时候,瞅见吃又什么都忘了,张开嘴大快朵颐,而那个女人拿起了羊腿,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不对!我眼尖,早看出来了,这个女人不是在吃,而是在舔!
卧槽,这是个什么原理?
我越瞅越纳闷,开始还觉得她是不是先尝尝味道,不知道那女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真的一口没吃,只是一直伸着舌头舔舐。
羊排,鸡翅,羊肉串,都是只舔不吃……
那丁香小蛇,灵活的跟个活蛇一样,不知为什么,让我后背浮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一反应,不行,自己瞅的有点高调,就赶紧把视线给转回来了,一边撕扯嘴里的烤茄子,一边小声问陆恒川:“人你也见了,相出什么卵没有?”
陆恒川嘴角一勾:“是看出来了,她……”
结果他话没说完,忽然米其林身边那桌客人啤酒瓶子一扔闹腾了起来,指着米其林的桌子就乱叫:“老板,怎么回事,老子先来的,你凭啥先给他们那一桌上?会做生意吗,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
那一桌都是些个光头金项链,一膀子横肉,还有几个在后心上纹了关二爷,猛虎下山,青龙出海啥的,大裤衩子上绑着锃亮的皮带,一瞅就难伺候。
板面老板长期跟这种人打交道,赶紧就上来赔礼道歉,说是他们那一桌提前预定了,其实算是他们来的早的,并没有加塞。
其中一个大汉不干了,非说板面老板不会做生意,一把将板面老板给揪起来了:“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们大哥!”
板面老板也是憨厚,申辩说确实是他们先来的,再说了,他也不认识那位大哥,咋能说看不起呢?
这话一出口更把那帮大汉给激了,桌子一掀,问板面老板是不是故意讲这话来羞辱他们大哥的,还不认识,打一顿就认识了。
这里一闹,小虎瘸着腿也赶过来了,连声说爸爸不会说话,让几位多担待,今天的烧烤算是他们家请了,让几个大汉消消气。
别说,小虎这孩子还挺机灵,估计这些场面话是跟蜜姐学来的。
而那些大汉一瞅小虎那样,是哈哈大笑,问小虎是不是来要饭的,还让小虎伸着独腿在地上跳个芭蕾舞,跳好了就放了他爸爸。
我拳头顿时就给攥紧了,上商店街闹事,当我们这些小商贩好欺负是怎么着,而还没等我来得及反应,板面老板泥人也有土性,一脑袋就冲到了那个闹事大汉的肚子上:“恁们欺负俺就算了,不许欺负俺儿子!”
“河南的?井盖省啊?难怪做买卖这么不地道,还听说你们家烧烤卖得好,谁知道你们卖的肉是耗子肉还是什么肉?下了大烟壳子没有?”
“就这摊子的本钱,也是偷井盖积累来的吧?”那帮大汉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一把就把板面老板给掀翻了。
坐在旁边的米其林哪儿忍得了这个,早呼哧一下站了起来,仗着那身坯子城墙似得往前面一挡:“你们别欺负人!本来就是我先来的,给我先上也是应该的,我看是你们加塞!告诉你们,我们家在县城也有人!”
“哎呀,哪儿又来了个胖小子冲大头?”为首后背纹了青龙的大汉一肩膀掀过来:“你有人,他妈的认识青龙哥吗?”
眼瞅着这边要打起来,不少食客兜着烤串就跑了:“快走快走,这帮小混混不好惹,别把咱们也连累了!”
“真倒霉,就听说烧烤摊上净打架的,咋让咱们给碰上了!”
一瞅这些人闻风丧胆的样子,这帮混混倒是还挺得意,而没等米其林回话,忽然一个人瞅见了米其林的女朋友,大喊一声:“青龙哥,你瞅,你瞅这边的女的,文文静静的,正是的你的菜啊!”
而那个青龙哥一瞅那丝巾子的女人,眼睛顿时贼亮贼亮的:“这妞不错啊,咋眼神不好,跟了这么个胖小子?”
说着就往丝巾女那凑:“妹子,瞅着你这打扮,估计是从乡下新进县城,没啥靠山,才找了那个傻小子吧?算你今天运气好,来,这顿烧烤你跟着哥吃,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卧槽?调戏上丝巾女了!不作死就不会死,我索性把早攥紧了的拳头收了起来,心说这下特么有好戏看了。
而丝巾女瞅着那个青龙哥,却像是有点厌烦,回头就跟米其林说:“旺达,我没胃口了,咱们走吧,这里太乱了。”
米其林本来带她就是想让我们相看相看的,哪儿敢走啊,可他脑子慢又想不出什么说辞,一下支支吾吾的:“这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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